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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幼儿园”多次被取缔 家长仍络绎不绝把孩子送来

【来源:易教网 更新时间:2014-10-24 在栖霞区燕子矶街道有一个被当地人称为“打不死的小强”的幼儿托管机构,尽管多次被政府部门叫停却依然存在,而支撑它的是络绎不绝送来的外来工子女。眼瞅着办不下幼儿园资质,机构负责人便去工商部门申领了家政服务资质,想以托管的方式照顾孩子。尽管如此,本周一这家机构内的桌椅又被相关部门没收了。实习生 江凌飞 扬子晚报记者 陈郁

    记者探访

    一大早,桌子椅子都被搬走了 因没有资质,这家“幼儿园”被多次取缔

    本周一早晨七点左右,位于栖霞区胜利村附楼37号的一栋二层小楼前,聚集了不少来自栖霞区相关政府部门的工作人员,他们此行的目的就是要进入这家私人性质的幼儿托管机构,并阻止其托管幼儿的经营活动。

    面对紧闭的大门,工作人员和以往一样,强行进入屋内,几乎搬空了里面的桌椅,就连屋内原本防止孩子跌倒摔伤的轮胎也被搬走了。到了中午,为了给孩子午休,这家机构的负责人魏女士买来了被褥铺在地上给孩子睡觉。面对这次执法,该机构的魏女士坦言,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她苦笑着说,自己有个外号叫做“打不死的小强”。

    为何要开幼儿托管机构?魏女士说,前些年她看见自家附近住着很多年轻的外来务工人员,他们的孩子都到了上幼儿园的年纪,但由于工作流动性大,有时候只能上一段时间就要离开,并且工资较低,他们的孩子很难像正常孩子一样能够进入正规幼儿园,如何上学成了一个大难题。因此,学过幼教专业的魏女士萌生了开办一所专为外来务工人员子女服务机构的想法,由于受到外来工的追捧,她的设想很快成为了现实,最高峰的时候,她这里的孩子有100多人。看着如此受欢迎,魏女士便寻思着能办所幼儿园,可是当她跑遍教育部门后,这资质就是无法办下来,于是她的这个机构就成了政府部门取缔的对象。去年9月份,在栖霞区取缔黑幼儿园的行动中,她的幼儿园被迫予以关闭。

    园方无奈

    “幼儿园”关了,家长却依旧把孩子送来 无法申领教育资质只好办理家政服务资质

    在“幼儿园”关闭后,原先的两层楼,楼顶的一层租给了其房客居住,而她则住在楼下。然而令她没有想到的是,幼儿园刚关没多久,家长们竟还执意将孩子送到了魏女士家里。“面对这么多孩子和家长的信任,我感觉自己真的没法拒绝。”魏女士说,为了让自己的机构具备合法资质,她又去栖霞区教育部门进行了咨询,对方一口回绝申领教育资质的可能性。

    无奈之下,魏女士通过工商部门办了一个家政保姆的从业证,明确告诉家长自己是托管制的,并以每小时1.5元来收费。在2013年的11月8日,魏女士领到了这张营业执照。本以为这样就可以了,但没想到,2014年4月,这一个小小的托儿所再一次被查了。这一次,城管直接撬开了门锁,将里面的所有教学用品都搬走了。魏女士和前来送孩子上学的家长不由傻了眼。

    而为了解决孩子们的上学问题,魏女士很快又买来了新的用品,但没过几个月,再一次被城管撬开了大门,直到2014年10月20日,已经是第四次被人清空了屋内的桌椅。

    政府回应

    清空是栖霞区的联合执法行动 并不只针对这一家

    栖霞区教育局的一位王姓工作人员告诉扬子晚报记者,取缔黑幼儿园的做法并不是只针对于魏女士一家,而是栖霞区的统一行动,在这两年的行动中,他们已经取缔了50家黑幼儿园,分流了近3000多名幼儿。

    而面对被称为“打不死的小强”的魏女士,在一次次清理行动之后又有生源进入的情况,燕子矶街道的一位工作人员坦言很无奈。在她看来,政府取缔它的理由很充分,一方面是它没有取得幼儿园的资质,另一方面是本身存在很大的安全隐患。然而事实情况又很让政府尴尬,他们前脚搬走桌椅,后脚她又开了。

    家长说法

    这所“幼儿园”解决了他们的需求 希望政府能帮扶而不是一味关停

    一边看着政府在强力取缔,另一方面魏女士又在艰难维持。而在采访中,不少在魏女士机构上学孩子的家长却在声援魏女士。江女士来自湖北,在南京已经六年多了。她告诉扬子晚报记者,对于政府部门的做法她也理解,政府部门也是为了孩子的安全考虑,但让她不解的是,为什么政府不能帮忙解决安全问题,而是一味地要关停这些符合低收入群体需要的幼儿机构呢?

    江女士说,她是做客服的,每天从中午十二点上到晚上八点半。而她老公是开塔吊的,五点多就上班了,晚上又经常通宵。她的爸妈都在老家,没人帮他们带孩子。要去别的幼儿园,他们又不可能每天按时接送,放学之后孩子的安全就成了问题。而且她和老公工资都不高,正规幼儿园的学费对我们来说实在太高了,比这里的收费要高出好几倍。

    “每一次课堂内的东西被收走,孩子都会问我为什么。”江女士说,孩子一次次看见教室里的东西不见了都会问老师为什么,甚至有时候政府部门的执法行动都是当着孩子面进行的,如今孩子看到城管都会害怕。他有时候就问她,“妈妈,那些叔叔为什么要拿我们的东西?”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江女士坦言,如果这个幼儿园真的开不下去,江女士可能就要将孩子送回湖北老家了。可是她母亲的身体也不好,带孩子也有困难。一讲到这个,江女士不由愁容满面。

    专家建议

    黑幼儿园也应该区别对待

    扬子晚报记者在探访中看见,燕子矶街道地处城郊接合部,这里的流动人口非常多,而这些群体本身收入较低,而根据当地教育部门的规划,在关闭黑幼儿园的同时将会在此地区新增幼儿园。然而原先预计在今年9月1日开始招生的在燕子矶附近的一家幼儿园,却因为相关配套没有弄好而要推迟到明年才能开学,这也让这里的幼儿上学资源更加稀缺。

    南京市晓庄学院吴项老师说,黑幼儿园在安全等很多方面存在着隐患,本应该直接取缔的。可在教学资源不足的情况下,这些幼儿园的学生该如何安置,又成了另外的难题。他认为应区别对待“黑幼儿园”。虽然在教育和设施上都不符合教育部门的相关要求,但“黑幼儿园”存在问题的性质有差异,薄弱环节也各不相同。对挣黑心钱而伤害儿童的黑幼儿园要严惩;但对一部分有办好幼儿园的愿望,善待孩子、家长也能接受的“黑幼儿园”,应该帮助完善,比如环境不好,治环境;师资欠缺,补师资;手续不齐,办手续……总之,一个“黑”字的定性容易把门堵死了,这种不管情况千差万别、一概予以坚决打击的做法过于粗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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